是从天上一下掉在地面,然后又从地面直接冲回天上,如此来回。 起初让人惊惧,但习惯之后,却是一种另类的,达到极致的舒适。 “哼!和那个叫梅子衿的女人说的一样,真是一个渣男呢!”看着白浅的反应,魇音露出不悦表情。 “亏我还把自己都交给你了!” “喂!你别胡乱说啊!咱俩那能算吗?”白浅无奈的道。 魇音抱着双手,挺起两座微颤的玉峰,更加不悦了。“算!怎么不算!难道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