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能要调监控才知道。” “啊。”阮芽说:“这个老人家,我好像见过。” 她瞥了葛茗唯一眼:“穿着很讲究,背着一个黑色的帆布包,脸颊上有颗痣对不对?” “对。”葛茗唯道:“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阮芽问:“她是你什么人?” 葛茗唯顿了一下,道:“……是我奶奶。” “她在楼上肝胆科。”阮芽道:“我带你过去吧。” 其实葛茗唯有点抗拒,面前这个女人有几分像是阮芽,无声无息的就把她拖进了过往的噩梦里,让她再一次面对肮脏丑陋的自己,陷进脏污的淤泥里,无法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