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
孟栖有点不自在的移开视线,道:“那……现在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
阮沉桉沉吟了大概两三秒,才说:“你好像,非常患得患失。”
“……什么?”这倒是让孟栖愣住了。
“因为惧怕失去,所以从不争取拥有。”阮沉桉道:“你为什么会养成这样的性格?是有什么多年求而不得的东西吗?”
孟栖舌尖有些泛酸,喉头发苦,空气中,铁线莲幽微的花香弥散,那是一种杏仁和香草交织的味道,混着消毒水,让孟栖心口发堵,唇边有要溢出来的答案,到底她只是咬着舌尖,笑了笑:“……没有。”
“我能有什么多年求而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