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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迟琰对于自己的棋艺,颇有把握,他嗯了一声:“行。”
阮芽下了第一颗棋,封迟琰紧跟其后。
下到第四颗,阮芽:“你怎么不拦我?我要赢了。”
封迟琰:“?”
他怎么没看出阮芽哪里要赢了?
阮芽噘着嘴,一脸的得意,“我都提醒你了,那你可别怪我。”
她将第五颗棋放下去,双手合十:“我赢啦!”
封迟琰:“?”
“你哪里赢了?”
阮芽用手比划了一下,道:“你看不见吗?这里,斜线,五颗了呀!还说你会下棋呢,这么快就输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封迟琰:“……”
“……”
封迟琰放下手中的黑子,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以为,我们下的是围棋。”
阮芽一脸莫名:“我们肯定下的是五子棋呀!我又不会下围棋。”
封迟琰:“……”
阮芽撑着桌面,“我一直都下的五子棋。”
“……我没下过五子棋。”封迟琰说:“事先你也没有讲清楚。”
阮芽理直气也壮:“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看我像是会下围棋的样子吗?我肯定不会啊,所以我们下的是五子棋,并且我赢了。”
她站起身,严肃的说:“你乖乖坐在这里别动,我要去找点木炭里给你画猫猫胡子。”
>封迟琰:“……”
封迟琰说:“你没有讲清楚,重来。”
阮芽瘪起嘴巴:“是你自己理解错了,不要重来。”
“琰爷一言九鼎,一诺千金。”阮芽给他戴高帽子:“所以不能反悔。”
封迟琰:“……”
阮芽兔子一样跑了出去,在灶房里扒拉出一块小小的木炭,兴冲冲的回到自己房间,看着仍旧坐在凳子上的封迟琰,莫名有种自己是个大土匪,在强迫刚抢来的压寨夫人的感觉。
她看着封迟琰那张冷淡精致的脸,莫名的有点怂,擦了擦手心的汗,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我要开始了。”
“嗯。”封迟琰说。
阮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