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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别人知道你的话，你就再大点声！”

面对书灵得冷嘲热讽和嫌弃，芮戈没能忍住内心的奔溃，低沉着声音回怼书灵。

“哼！你以为别人听得见吗？我这是神魂传音！果然蠢笨。”

书灵并没有害怕芮戈的威胁，反倒有些得意洋洋的嘲讽芮戈。

芮戈双眸紧闭，心中思绪万千。如今他在御剑学业上宛然奎辰班垫底，凌片煜又将他作为全班学习的反面教材，脑子里全是凌片煜的样子及同窗们异样的眼光。

还没缓过来，就连一个被封印的书灵都在对他冷嘲热讽。

此刻他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想长长叹一口气都害怕被书灵听见。

他没有再回书灵的话，而是将心法在脑子里过滤千遍，是哪里出问题了，他没有记错一句，却无法御剑飞行，那只能说明，他还不能熟练炼气。

“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洗澡？”

许久没听见芮戈声音的书灵，略带愤怒的声音再次传来，对于芮戈对他的这种态度，他十分不满！

芮戈依旧没睁眼，也没回书灵的话。

“你到底听见我说话没？”

书灵似乎愤怒到极点，一声吼了出来。

芮戈顿时头痛欲裂，面部表情也开始狰狞的忍着痛说道：

“一……一会儿！”

书灵没再说话，芮戈疼痛减轻，缓缓睁眼，抬头一看，凌片煜正居高临下注视着他。

“凌，凌……凌武师！”

看着凌片煜一脸严肃，芮戈结结巴巴说出口！

“你是凡人，不会也正常！”

想象中的责骂声并没有，反而传来了一阵比较柔和的声音。

芮戈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人是凌片煜，赶紧回道：

“凌武师，我会加倍练习御剑飞行！”

凌片煜脸上增加了几分和悦，说道：

“凡人修行，本就艰难。其他弟子乃是天界英才之后，许多在未拜入梵净峰之前，就已经学会御剑或御风了！你也不必气馁！”

芮戈感动得差点流出眼泪，但还是忍住了眼眶中不争气的泪水，一脸坚定的对凌片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