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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此次独身南下数日,感受如何?”
自是林不玄被“请”走之后,裴如是便遣散了身边的侍女,偌大的殿内只有一大一小两只妖女。
“原来那些坊市中传的那些诸如什么咱执柳宗的名号就能叫孩提止哭都是真事...”
“还有弟子截留了九亭寺发往朝廷的飞书,上说此届天子论座将要打开武学以外的棋局,这话没什么值得说道的问题。
只不过,九亭寺的消息给朝廷做什么弟子就不知晓了...难不成那帮秃驴和官帽儿搭伙过日子了?”
“还有就是,这消息是九亭寺传给旁分宗递交的,就是那地处寒山的道寒门,弟子顺手便将其山门抹去了。
楚州边陲偏远不要说,如今离天子论座还有不到几个月,应该没人有闲心去彻查这三流宗门,且寒山那块一直有灵兽动乱,扯扯什么巨兽作乱,咱们自然可以随意萧然世外。”
苏若若掰掰手指,虽然她很喜欢用武力解决一切,但不代表她就没有思虑过,当然...把这思虑的过程换成:
“找个最合适的借口让本小主打个爽!最好还能轻松脱身”也没问题。
不过,这些事师尊应该早就接了飞书知道了,她要留自己问话那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故意支林不玄么...
苏若若有点点紧张,自己是觉着林不玄这家伙不错才把他逮回来了,但师尊不知道啊,或者说她们二人虽然亲近,但思维差距还有点点跨度。
苏若若难道直接告诉裴如是说自己玩心有点重么?
“本座知晓了,道寒门的事...你这妮子出手还真没个轻重,不是与本座说好了此次下山动手一定轻手轻脚的么?
这让整一个宗门都沉寂下来...呃...好像算作潜行也没错...那确实是没人晓得了。
只是,若若啊,如今年关将至,在此京州之内是不许再贸然出手了,或者说,出手可以,但不能杀人,起码不能被人发现...这也不是让你宰了一个之后大开杀戒全清的意思...能明白不?”
裴如是抚了抚额,除了有些许头疼之外,其实已经习惯了,苏若若的出手就是这样,看谁不爽就一拳上去,你说这普普通通的修士那能吃的住吗?
打了小的不得来大的?打了大的不得来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