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无情无义之辈,本王今日,当真是见识了!”
宴席上的氛围急转直下,仿佛下一刻,尹王就会拂袖而去。
但是,襄王却依旧不慌不忙的看着他,仿佛笃定了尹王不会离开。
果不其然,虽然尹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是,却始终坐在原地,并没有动弹。
见此状况,襄王的脸上才浮起一丝笑意,道。
“王叔何必着急?”
“我承认,并没有想到,王叔会在城外,和于谦发生这么激烈的冲突,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就只是一件坏事吗?”
“巧舌如黄!”
朱颙炔冷冷的吐出四个字,但是,他留在原处的动作,却明显透露了他心里的想法。
于是,朱瞻墡继续开口,道。
“当初王叔来信,问了两件事,一件是天子到底对尹藩是何态度,为何要召王叔父子进京,另一件是如何保尹藩安宁。”….“可对?”
朱颙炔皱着眉头,不知道朱瞻墡葫芦里卖什么药,只是冷冷的盯着他,并没有说话。
紧接着,朱瞻墡便反问道。
“虽然于谦的反应,的确让小侄没有想到,但是王叔请想,如今,天子对尹藩的态度,是否已然分明?”
“又或者,王叔是觉得,没有城外的那件事,天子便会对王叔父子二人假以辞色?”
这番言论,显然并不是如今正在盛怒中的朱颙炔能够接受的,他冷哼一声,带着嘲讽的口气,道。
“态度分明?”
“如今本王成了京师上下的笑话,马上,等消息传出去,就会成为各地宗亲的笑话。”
“至于陛下,连见都懒得见我父子二人,便将我等禁足在这十王府。”
“这般态度,倒的确是分明之极,不必猜疑啊!”
“那不然呢?”
面对气势汹汹的尹王,朱瞻墡也是丝毫没有势弱,直截了当的反问道。
“闹出了这样的事,被天子数道圣旨急召进京,难道说,王叔还指望着天子能和颜悦色,以礼相待吗?”
“东城的那座王府,虽然现在停工了,但是它为何而建,王叔心里不清楚吗?”
“若非是提早便得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