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话,此案本就关系重大,涉及到宗室,勋贵,外戚,文臣。”
“方才任侯在处置焦敬和薛瑄等人之时,说的斩钉截铁,何以涉及到会昌伯便诺诺而不敢言。”
“难道说,因为会昌伯是圣母之父,便可以无视律法,肆意妄为了吗?还是说,任侯是柿子挑软的捏,只敢欺负薛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碰到会昌伯这等外戚,便话都不敢说。”
“如此行径,老夫不得不质疑任侯,究竟是出自公心,想要辨明真相,还是真的只是单纯为了宁阳侯等人脱罪!”
任礼的脸色涨红,但是却一时之间想不出反驳之词。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忽然有内侍进来禀报道。
“陛下,上圣皇太后驾到。”
朱祁钰淡淡的扫了一眼任礼,随即,便起身,带着一众大臣朝殿门处走去。
殿门外,一身正装的孙太后,赫然而立,身后跟着一队宫女内侍。
一众大臣大礼参拜,朱祁钰亦躬身为礼,道。
“见过圣母。”
孙太后点了点头,脸上依旧带着惯常的慈和笑意,开口道。
“免礼。”
随即,便有内侍紧急在御座旁又加了一个稍小的位置,各自落座之后,孙太后开口道。
“哀家本后宫妇人,按理不该插手朝事,可近来哀家听说,广通王一案,涉及到了会昌伯和驸马都尉薛恒,心中忧虑,故而前来瞧瞧,请各位先生见谅。”
>众臣面面相觑,连忙起身拱手道不敢。
倒是朱祁钰面色依旧如常,开口道。
“圣母来的刚好,方才,朕和诸位大臣正在商议此事,宁远侯任礼称宁阳侯等人乃是受了蒙蔽,不曾私下勾结宗室,而私下勾结宗室,收受贿赂的,正是会昌伯。”
话音落下,任礼立刻感受到了一道寒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他头上冷汗津津。
于是,他连忙开口道。
“圣母容禀,此乃广通王等人的供认,是否为实,尚需查证。”
然而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的李贤却开口道。
“任侯,你方才可不是如此说的,方才,你口口声声称,广通王等人受人蒙蔽,他们的证词,可以证明宁阳侯也是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