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他又回头往葬花吟里看了一下。
刚刚心里急,他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今晚的葬花吟格外的安静,没有客人,也没有姑娘闹着离开。
云泽再看一眼沈归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时,沈归舟,将另一壶酒递给他,“尝尝,这酒很不错的,北疆三大名酒之一,一年也就出三十坛而已。”
云泽迟疑片刻,接过酒,在她身边坐了下来。ъìQυGΕtV.net
在她期待的眼神下,他终是喝了一口。
沈归舟立马问他,“怎样?”
呛。
“还好。”
沈归舟笑了,“要想在北疆混,首先得能喝酒。”
云泽接不上话,他的酒量的确不好。
沈归舟将视线放到街道上,那里有在张望局势的人,有背着包袱逃命的,也有匆匆往城门口赶的将士,乱糟糟的,看着让人揪心,害怕。
“我第一次来羊城的时候,街上也是这个样子。”
还在适应酒劲的云泽闻言一愣,看向她。
她眉眼轻松,“逃命的,打架的,看戏的,骂**,赶着去打仗的,总之就是乱糟糟的。那个时候,还是白日,在这里,到处都是人,但看不到丝毫生活的希望。”
没想到,十几年过后,还是这样。本应期待喜庆的新年,最后只能颠沛流离。
云泽怔住,江州地界偏里,这十几年来都很是安稳,这里虽然比不上运城繁华,百姓也算得上是安居乐业。
她说的情况,那是羊城还没有收复的以前。
“夫人,那是......”
“那一年,我十二岁。那个时候我在想,若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活着,那生命有何意义,家国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