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额都给他们。
哦,不对,还给他留了一个:(
至于什么自由经商(允许走私军需粮草)自不必提。
如今这些人已然没了利用价值,他若还能容得了这群人,他就不是袁绍了。
见袁绍意愿坚决,沮授也就不再劝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道:
“明公,元皓的性子您是素来知晓的,虽然刚直但是一心向着明公,如今初战告捷,不妨也让元皓与我等同乐?”
其实张郃夜袭归来庆功之时他就想说,但那时候郭图总在一边打岔,他担心适得其反,只得按下不表。
如今只有他和袁绍二人,袁绍又心情大好,正是求情的好时候。
“我罚他,是为了让他反省,如今可知错了?”
袁绍扭过头,他心中也知道田丰的好,只怪田丰太过刚直,老是搞得他没面子。
“授前几日去看望元皓,整个人清瘦了一圈,想必是饱受反思之苦。”
反省?
怎么可能。
那头倔驴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一身骨头和那张嘴。
但是总得给袁绍一个台阶下不是。
听闻田丰消瘦许多,袁绍也有些不忍,加之今日性情实在不错,便送了口:
“既如此,那我速速命人将元皓送回家中好生修养。”
“明公如此体恤,实乃我等之福!”
沮授奉承几句后,才去寻田丰。
“可是最近战事顺利?”
田丰并未因为被放出而有多高兴,就像当像当初并未因被下狱而有多惊慌。
“你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可是狱卒同你说的?”
“非也,”田丰摇了摇头,“若非如此,那位怎会放我出来呢?”
沮授听出田丰的调侃之意,无奈道:
“你呀你,可管住你这张嘴吧。
你这样想,若是像你这样的忠贞之士被排挤在外,岂不是让那等阿谀奉承之辈趁虚而入?
此等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不应该是元皓所做出来的啊。”
“为臣者,本分是做好自己。
分辨忠奸,那是主上应当做的事,若是主上不能明辨是非,那……”
有什么后果都是他咎由自取。
田丰话还没说完,就被沮授捂住嘴。
“元皓,此次为救你出来,我是磨破了嘴皮,又添了半头白发。
你且当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