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元皓,你这是何意?
我正是不知该如何行事才寻众人前来议事,我何时说过我要依从袁公路?”
这八字还没一撇,我就意动了一下,何至于如此上纲上线?
感觉自己身为主公的威严被冒犯,袁绍板着脸,声音很冷。不过到底留了一丝余地,袁绍依旧依旧唤着田丰的字。
到底是和他一路走来的老臣,服个软道个歉,他就就当此事没发生过算了。
谁聊田丰却不领情,反问道:
“使君应当在知道此事之时立刻便严词拒绝,有何需要考虑的呢?”
好你个田丰,非要我承认自己是个汉贼是吧?
袁绍忍不住咬紧后牙槽,抑制住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想法,就直楞楞的看着田丰,一言不发。
他倒要看看,他们两个谁先服软!
沮授被事件的神展开惊到了,他就沉思片刻,怎么田丰和袁绍就杠上了呢?
不过不管谁对谁错,断然没有袁绍一个主公给田丰一个臣子低头的道理。
于是沮授悄悄凑近田丰,借着宽大袖子的掩护,碰了几下对方的手臂,可田丰都没有反应。
这倔驴!
快告罪呀!
急死了!
一旁的郭图眼见冀州一系失势,自觉挑拨离间的机会到了,于是“好心”的说道:
“田元皓言语无状,冒犯明公,怎得还不告罪?”
“敢问郭从事,丰何罪之有?”
田丰软硬不吃,他绝不会低头,如果连一个谏臣都不敢说真话,那还有谁能说真话?
袁绍却先笑了出来,他被田丰这句“何罪之有”气笑了。
但是越是生气,他就越不会表露出来,甚至他都不会现在去惩处田丰。
“元皓言之有理,是我此次做得不对,我突发头疾,身子不适,诸君先回去吧。”
见袁绍赶客,众人自然不敢久留,离开书房一段距离后,沮授看着田丰,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一声,随后说道:
“元皓,你何苦与明公对峙,如今明公动了真火,你又该如何自处?”
“我只管做好自己便是。”
“你呀你呀!”
大祸临头了呀!
咱们使君最是记仇了呀!
沮授见田丰满不在乎的样子,气的挥袖离去。
果不其然,还没过半月,田丰便因为言语无状被下令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