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人打。
只是这些朝臣个个身份尊贵,地位超然,两千石以下的都不好意思说话。
所以此事不能由杨彪牵头,刘安更不能被这些公卿大臣牵着鼻子走,否则日后便再难辖制。
必须从一开始就由自己牵着对方走。
见刘安松了口,张喜大喜过望,他就怕刘安在外割据一方久了,心思野了,不愿再立新君。
如今见对方愿意再立新君,心下一松,赶紧出来调节气氛。
“子和此言甚是,此事重大,是该好好商酌。
文先也是,素来知你心忧国事,但今日子和为你我接风洗尘,便休说那些吧。”
张喜比杨彪来的熟络得多,开口便是称字。
杨彪心知此等大事绝非在这种大宴能够敲定,需得私下沟通,如今见试探出刘安的态度,便也顺着梯子往下下,扶了扶头,笑道:
“倒是我扫了司徒的兴致,罪过罪过,且让我自罚一杯!”
杯酒之后,此事揭过不提,几人又聊了些闲话,方才散宴。
因为公卿人数众多,所以除了张喜和杨彪两位三公级别的存在,其他人刘安都没有给其安排独立的府邸。
第二日,张喜做东,携邓泉和钟繇,宴请程昱和牵招,感谢其一路上的照拂之恩。
几人客气一番,酒过三巡,张喜见时机成熟,试探性的说道:
“如今国家分裂,海内沸腾,百姓民不聊生,长君如父,依我看只有一位老成的君主,方能稳住大局,带领我等收拾山河,振兴汉室!”
“非也,司徒此言有失偏颇,吾等非是需要一位老成的君主,而是需要一位贤明的君主。
如今山河破碎,前途渺茫,唯有明主方能带领我等拨开云雾,踏上正途。
如今国无贤主,不若从宗室中择一美名远扬,才干出众之辈为君?”
张喜品出意思了,这刘子和莫不是想自立?
要说当今天下,宗室子弟中若论名望和才德,刘安绝对拔得头筹。
名望上刘安少年成名,诛杀檀石槐,又斩杀张角,后来更是参与联军讨董,近来又发兵讨贼,解救天子。
虽然最后天子驾崩了,但这也怪不到刘安身上,更别说其部下还将李傕斩杀。
若非要比,也就荆州的刘表年轻时曾是“八骏”,还能拼一拼。
至于才干,宗室里还有人比如今坐拥两州的刘安更合适吗?
其实张喜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