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戏复和郭嘉也正在饮酒。
看着戏复牛饮自己珍藏的美酒,郭嘉心疼极了:
“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呢?
还说什么自己这边有一些使君赏赐的上好美酒,让我也带一些美酒过来一起开个酒会。
但是到现在,你是一壶酒都没拿出来!
不打算和我解释解释吗?”
郭嘉从袁绍那里回到家乡后,收到了荀彧的邀请函,有些心动但是不多。
结果又收到戏志才的邀请,这才生出了过来看一看的心思。
没想到他刚来,戏志才就自作主张给他揽了一桩麻烦事,现在更是抢他酒喝。
郭嘉扶额:
“想我郭嘉潇洒一世,不曾想最后栽到你手里,真是交友不慎!”
如果说荀彧是良师益友,那戏复就完全就是损友了。
悔不当初啊!
“奉孝莫怪,我这不是馋酒了吗?果然还是你这里的青梅酒对味儿。”
郭嘉喜酒,酒中又好青梅酒,喝多了旁人酿的,便也自己酿了些合自己胃口的青梅酒。
郭嘉大张着腿,歪歪斜斜的躺在侍女的腿上,闻言得意的说:
“那是当然,这可是我自己酿的,旁人想喝还喝不着呢?”
“瞧你那放荡形骸的模样,怪不得去了袁本初那里,又被人赶出来了。”
听这话郭嘉可就不高兴了。
“什么叫被赶出来,我可是自己走的。
再说了,志才你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身边妇人少些,其他的和我也没差多少。”
郭嘉微微起身,凑到侍女白皙的颈侧,闻了闻少女的幽香,轻声问道:
“不知女娘可愿今宵与嘉同床共枕乎?”
郭嘉相貌俊郎,眼中带着几分迷离又带着几分脉脉含情,侍女羞红了脸,低声应道:
“妾,愿服侍郭郎。”
郭嘉闻言轻笑一声,朝戏复摊了摊手,随后又枕在侍女的腿上,一边玩弄侍女散落下来的发丝,一边说道:
“我郭奉孝若是因你的指责以后不好美色了,只怕大汉的万千女娘都得把你戏志才的家门砸破。”
“……奉孝还是一样的厚颜无耻呀。”
“彼此彼此,当初在颍川,志才的名声可不比我好多,怎么如今遇见刘使君,转了性了?”
郭嘉戏谑的看向戏复。
戏复不自在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