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关氏像儿时那般将儿子扶起来,细细打量。
父亲公孙齐却是长叹了一口气。
“回来就好,吃一堑长一智,下次要务必要谨慎些。”
“是,儿子知道了。”
公孙瓒简单和父亲说了两句,就开始打探辽西郡的情况。
得知虽然因为自己未归,郡内人心浮动。
但由于公孙氏在辽西颇有势力所以还没有人明确响应刘安的告令。
而且令支县内还是他们公孙氏做主,让公孙瓒可以放心。
公孙瓒松了一口气,这种情况只要他能出面稳住大局,就没事了。
至于蠢蠢欲动的项氏,公孙瓒打算等局势稳定就派兵征讨。
他现在已经醒悟了,面对这种不能臣服的世家,打就完了。
杀的人头滚滚,他不信还有人不服他。
确认家里没事,公孙瓒决定将军队带进县里好好休整。
这几日连日行军,他的白马都脏了。
公孙瓒突然觉得,整齐一致的棕马或许也不错。
那种颜色脏了也看不出来。
公孙瓒一边在脑子里规划以后的布局,一边带着亲卫离开。
可公孙瓒刚刚来到城门处,就被人拦住。
不远处一队人马朝他赶来。
公孙瓒一看来人,大吃一惊:
“二兄!汝怎么会在这里?”
公孙瓒之前和自己的两位兄长关系还算可以,彼此之间到了年节也会互相走动。
但自从君母被休回家中,几人关系就变得紧张起来。
尤其是二兄,屡屡口出恶言。
可到底是兄弟,公孙瓒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被打了以后还是大兄替他出的头。
那时候大兄曾说:
“我公孙氏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庶子,也轮不到外人来欺负!”
公孙瓒到底是记得这份情谊,因此只是让大兄看管好二兄,后来二兄见到他就不再说话了。
公孙瓒见二兄来势汹汹,猜到应该是来对付他的,于是伸手一拽,公孙瑾就被他从马上拽下来。
公孙瓒凭借精湛的骑术翻身上马,马儿骤然被陌生人骑上正要发脾气,就被公孙瓒强力**。
见马儿温顺下来,公孙瓒赶紧夹紧马腹操控马儿前往自己军队驻扎的地方。
刚出城门没过多久,马儿就突然发狂。
糟糕!马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