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对照组,刘基同族的族人却不闻不问。
这是何等的义举呀!
这一番操作下来,配合上刘基残留的人脉关系以及公孙瓒因病去职的老丈人候太守的一番运作。
举个孝廉,辽西属国长吏岂不是手到擒来?
现在刘安来到了这里,这一次投机的机会自然不会落下。
“阿父可知刘府君如今情况如何,身边可有亲信照应?”
“府君?早不是府君了,那些亲信自然也是如鸟兽散去。”
刘常有些不以为然,他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精力去管那个落难的可怜族兄。
他本也是比较功利之人,不然当初也不可能那么干净利落的和毛氏定亲。
他唯一做的一件非常仁义的事就是照顾族兄遗孤刘备。
但也是因为与其父感情颇深且刘备无依无靠,刘备的根在他这里,靠他扶持起来了也能帮衬着自家孩子。
他心里是把刘备看做半个“儿子”的,不然不可能会出资帮其拜师卢植。
但是这个新来的刘基和他才相处几月,关系也一般,更信任他从中山带来的人。
现在刘基自己人都跑光了,他就更管不着了。
“吾父糊涂啊!”刘安大叹一声。
“刘府君是吾等族人,且阿父职位乃是刘府君一手提拔,现在府君落难,外人离散也就罢了,吾等族人若是厌弃,岂不令人耻笑?”
“且若是阿父能够在府君落难之时仍旧不离不弃,岂不是一桩美谈,届时郡内名声大震,何愁郡户曹不保耶?
再者,阿父可借此与主支修复关系,主支势大,此次阿父危难不弃,刘府君必然感恩于心。
便是真的发配南方,待陛下大赦,府君便可回到族内,届时替阿父运作一番,莫说郡户曹,就是郡丞之位也不是不可!
而阿父却视此机遇于不顾,实在是糊涂呀!”
郡丞是郡守下的一把手,每个郡一个,秩六百石,已经属于中级官员。
刘常听得一愣,刘安说的这些是很有道理的,刘宏简直是一个大赦天下爱好者,自改元熹平以来,更是年年大赦。
如果今年也是这样的话,那就算刘府君被判流放,这也是一个潜藏在危机下的大机遇,只是他却没看到这个机会。
这主要是因为他的目光都放在涿县这一亩三分地上,而他的儿子,却已经将目光放到涿郡,甚至是中央。
小小年纪,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