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
“……”
柳琵琶沉默。
柳琵琶认同这个答案。
她沉思了良久,总结:“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夏白安眼一横:“不可能,我天天在他身边,什么疑难杂症我都看得出来。”
柳琵琶耳尖微红。
“但是那方面的事儿,你光把脉有用吗?”
夏白安张了张嘴,也陷入了沉思。
平日里把脉,自然是把不出什么太大问题的。
一般这种情况……
那些有难言之隐的男人都会自己找过来,说症状要开药。
墨澈也没跟自己提到过这方面的难言之隐啊!
她一时也拿捏不准。
柳琵琶见她迟疑,说:“而且墨澈那人,看着可比三爷还要面子,若真有什么事情,怕也不会跟你说才对。”
“……”夏白安继续沉默。
柳琵琶还怕她不信,甚至勾唇浅笑。
“我以前在楼里做事,自然是也见过这样的恩客,他们哪怕到屋子里什么都不做,也不肯叫同行的男的以为他们不成,脸皮比城墙还厚。更遑论墨澈和三爷都要强,这种事情,哪里好说给心上人听?”
夏白安的眉头拧了个疙瘩。
“既然他有难言之隐,那不然这件事情就算了,其实不做那事情,日子不也照过么?”
“日子自然是照过,但迟迟不越线,他也不主动,你怎么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柳琵琶说的振振有词,眼见墨澈要重新折返回来,赶紧说,“你们本无血缘,你同孩子们也无血缘勾连,他却迟迟不肯和你做最后一步,难道你心里不觉得奇怪吗?”
说完,外面的墨澈已经走近,柳琵琶不敢继续说,转身就走。
她临走的时候和墨澈擦肩而过,急急忙忙的要去问问钱明书那边的情况。
墨澈没多想,只是回到软榻边,见夏白安说话之余,肩头的外衣已经落了下来,蹙眉为她拉上。
“她跟你聊了些什么,叫你满脸苦大仇深?”
“都怪你!”
“……”
墨澈脑袋上缓缓冒出两个问号。
关他什么事情?
夏白安拢紧肩头的外衣,心烦意乱。
她想自己以前看过的书里,总是要男女主情到深处才会不自觉的去做那件事情,讲求一个心意相通,讲求一个关系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