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夫人医术超群,校尉更是聪慧过人,想必有二位相助,亡妻之事,定然能解决。”
“只是岑依山的事情和亡妻突然起身的事情,都不宜让外人得知,故,还请二人夜里前来。”
黎宸留下这两句话,就此离开。
临走时,他只警告似的看了墨澈一眼,再留下了一块夜里入府的令牌。
墨澈捏着手里的令牌,夏白安已经冷冷开口。
“你曾经和他势如水火,他甚至不惜将你贬谪归家,今时今日,若非是他心爱的皇子妃出了什么问题,只怕也不可能重用于你,你又为何,要攀附于五皇子,他终究不会全然信任你。”
“夏白安,你的猜测,的确在理。”
墨澈将令牌收入怀中,同样冷眼相视,“但既然你已经看出,他并非完全信任于我们,甚至说,直接借今晚之事,试探你我的口风和能力。便应该知道,若是你我行差踏错,他必定卷土重来,将你我置之死地。”
“我当然知道,危险与好处并存。”夏白安点点头,可她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墨澈眼神更寒冷了几分。
他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随意坐着的夏白安:“你总不明白,参与到朝堂中的事情,无异于是……”
“行走于刀尖之上呗。”
夏白安接过他的话头,也站起身来,微微仰脸与他对视,“可你又怎知,我就不能于刀尖上跳舞了?兴许你只知道我是土财主之女,却不知我这一身医术是如何得来的。”
“无论以前如此,在京城之中,不论你的强弱,只论你的周旋。”墨澈强调。
“我这一身医术,也是过五关斩六将而来。只要不动用武力,全靠周旋拉拢,我不见得比你差。”
夏白安冷哼着抱住自己的手臂。
她在现代社会的确算是安全,可她一路受到的流言蜚语不在少数,少时便要懂得算计人心,才能在生意场上站稳脚跟。
成年时,走南闯北做医生,虽然见不到什么豺狼虎豹,可山坳野村里,夜里一双双垂涎于女人的双眼皆是危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