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澈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比如?”他问。
“拥抱?”夏白安试探性的问。
“你也经常拥抱孩子们,并无特殊之处。”
“那,按摩?我只给你一个人按摩过。”夏白安又问。
墨澈摇头:“太过复杂,忙起来,如何有时间陪你花一两个时辰来按摩。”
夏白安无奈的趴到桌案上,满脸颓然。
那就没什么特殊的动作了。
她正绞尽脑汁着,墨澈又一次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可想到了?”
夏白安捂着脑袋爬起来,摇头如拨浪鼓。
“没有。我一直把你当爹看,对你做过的事情,我基本上都对孩子们做过。”
“……”
墨澈眼底的笑转瞬消失不见。
夏白安见他不爽,补了一句:“其实你没那么老,就是你之前总管我,的确是像亲爹……不然,你像我摸迁儿脑袋一样,也摸摸我的脑袋,就当是我们之间特殊的关系了?”
墨澈冷笑的音调也降了几度。
“我没你这么老的女儿。”
“……”
夏白安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
靠,这个时候他竟还口头占自己的便宜!
墨澈轻叩桌案,如私塾先生一般严厉的开口:“你我同辈,乃是夫妻,记清楚这一点,继续想。”
夏白安沉默了,皱着眉头,仔细思考。
有什么特别的肢体动作,是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等等,好像还真有一个。
夏白安的目光钉在了墨澈的脖子上:“我可以咬你。”
墨澈额角的青筋几乎破皮而出,他刚才拿起的笔,已然折断在手里,断成两半,落在案上。
夏白安惊得脊背发凉,赶紧低头:“这样也不太好,总不能我每次确认和你同盟的时候,都咬一口,别说是你脖子就那么一点好皮肉,想想多咬几次,我的牙根都有点酸。”
墨澈周身的气压变冷。
夏白安吞咽口水:“咬人是不对的。”
墨澈头疼的抚了抚额角,眼看着夏白安的思绪渐渐飘远,他放下手里的东西,将夏白安拽到自己的怀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