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府。
柳琵琶和李秀红与此事并无干系,带着王莽和青山镇之流先行回夏府。
钱明书和墨迁陪着夏白安入了公堂。
公堂之上,秦必之见儿子一条腿已经无力回天,嚎啕大哭,等那官爷将事情一一告知,秦必之陡然站起身来。
“孙大人,吾儿这条腿是保不住了,家中两位仆从更是随他离去却无踪影,这其中必定是这夏家妖女从中作梗!”
夏白安跪在地上,淡然侧目:“秦少爷,说话做事可是要讲求证据的。”
“证据?”
秦必之陡然回头,走到夏白安的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责骂,“你背后的邓家五口各个身上带伤,焉知你不是严刑逼供,叫他们随你胡说八道,这也算是人证吗?物证,物证何在!”
他环顾四周,人们大都给不出证据。
之前官爷倒是说:“大人,属下已经命人前去破庙里搜寻物证,想来……”
“啪——”
惊堂木突然响起。
众人噤声。
新来的府尹孙渝州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夏白安,先是你相公办事不利在前,这才没过几日,你竟又惹出这许多乱子来,难道,次次都是别人的过错,与你没有关系吗?”
夏白安面露震惊的抬头。
就连方才的官爷也是一愣:“大人,校尉夫人的确是……”
“袁勇军,本官还未说完,何时轮到你这区区小卒说话了?”孙渝州一记眼刀扫去,“破庙之中的物证,那也是几个时辰前的事情,焉能知晓是真是假,做不得数!”
袁勇军当即低下头去,眼底满是愤愤。
夏白安看在眼里,心下思绪翻涌,面上却还是眉眼含笑。
“照大人所说,人证物证皆用不得,那今日之事,又该如何处理?”
“笑什么笑!”
孙渝州呵斥一声,面上神色却缓和了几分,复而坐下。
夏白安这才敛去笑意,余光瞥见方才还咄咄逼人的秦必之此时闭上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她又道:“大人,小女子只是想要个说法。”
“说法?本官如今的话,你好好听清楚了。”
孙渝州眉头骤然一抬,怒目扫视过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