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安茫然的做一个不动弹的麻袋。
只记得墨澈似乎弯身也将林夫人给抱起来,带着她们二人离开了即将成为火海的房间,她被安置在庭院里的石凳上,几个从外面跑来的丫鬟瞬间将她团团围住,嘘寒问暖。
而墨澈则手起刀落的解决了几个前来刺杀的黑衣人。
夏白安注视着墨澈的身影,见他手起刀落,次次精准如死神的镰刀,割走脑袋,任由惯性尚存的身躯如无头鬼一样走上两步,在重重跌入花圃之中。
后颈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不是黑化。
这就是墨澈的本性。
夏白安看着他的刀尖上源源不断的染上鲜血,胃里一阵翻涌,泪花从酸涩的眼角处被挤出来,她却只能喃喃自语:“在这个时代,这样做都是没错的,无外乎他是谁……”
她慢慢收敛目光,低垂着头抱紧了自己的双臂,也吩咐吵吵嚷嚷的丫鬟们去救火。
她有些不敢看。
对于一个现代社会培育长大的人,她从未真正直面过血淋淋的杀人一幕。
尤其是,动手的人还是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敖平川惊恐的喊叫声:“给我把方厚德死死捆好了扔到后院的枯井里等待发落……嫂子!嫂子你没事吧!”
她没事。
夏白安很想告诉敖平川这个答案,嗓子眼里却像是被灌了粘液一样,沉甸甸的挤压着声音和肺部,让她愈发难受。
这就是直面杀人现场的恐惧感吗?
她莫名的想着,下一刻视野里却走进一双鞋子。
夏白安没有抬头,反而是鞋子的主人蹲下来,仰脸看向坐在石凳上的夏白安。
那双丹凤眼里没有任何感情的波澜。
“怕了?”墨澈问她,边抹去手指上零星的血迹,再抬手**上夏白安冰冷的脸颊。
夏白安没有动,只是更低下头,转而去盯着自己的鞋尖,乖巧的回答:“怕,我以前没见过谁杀人,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我不会改变我杀人的方式,你得去适应这个。”
墨澈微微抬起身子,指腹向下扣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