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
夏白安随手一翻,打开药箱,十几个瓶瓶罐罐被她拿出来放在桌案之上。
承天府的大夫瞧着这许多瓶瓶罐罐就是一愣。
“这是……”
“药箱之中常备的解药,和些许防身的迷散,劳烦大夫一一验过。”
夏白安说完,大大方方的走到余先生的面前,拍了拍自己的药箱,“你也是有趣,被人当刀子来,那人却不告诉你,我自己就是大夫吗?别说是迷魂散,就算是鹤顶红下肚,我这里也有解法。”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倒是有人眼尖,认出了夏白安:“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之前那个在济世堂面前叫板,会断指重接的神医吗!”
“她更是治疗疫病的功臣,丞相府的贵客。”
祁明不轻不重的补了一句。
他此时此刻也听出了夏白安的意思,若非是私塾背后有人,而且还有人给承天府的人打了招呼,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
只是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又在什么位置上,才能酿成这样的结果?
附近的商人听到这里,也都看清了究竟是谁的问题,纷纷口诛笔伐。
“我们花了那么多银钱将孩子送到你们私塾,你们私塾里竟然藏着游魂散这种腌臜东西。”
“你们私塾到底是教养孩子的,还是杀人的。”
“请求承天府和丞相府严查此事,不然日后京城里,谁还敢轻易将孩子们送到私塾里去。”
承天府的官兵们跟着慌乱无措起来。
这事情如今是越来越大。
他们哪里能解决得了。
正当几人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时候,一群人却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夏白安回首看去,眼见那人一身素雅的长衫在身:“来了。”
祁明随之看去,正见岑寒山带着人从外面走来,他当即后退了一步,恭敬的行礼:“岑大人。”
“天子脚下,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岑依山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余先生身上。
余先生下意识的朝着他靠近:“岑大人,您快帮我说说,我们私塾……”
“咳咳。”岑依山却摆弄过手里的珠串,冷眼而视。
那珠串乃是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