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接过破甲锥,锥面开了三道血槽,入手异常沉重,颠了颠份量,最少有十斤重。
冯铁头呲着大板牙,用破甲锥剃牙,憨厚的道:“大牙签太轻了,拿着不趁手,再说我不会用,只擅长拳法。”
冯阔海瞪眼,看着剔牙的傻儿子,郁闷的道:“你俩到后院砌墙,半夜到后院集合,我传授你俩一套锥法,对付气功大师。”
二人走出卧室,到后院砌墙,说说笑笑很是热闹。
午夜零点。
夜色凄美,寒风瑟瑟。
后院光华缭绕,冯阔海步伐稳健,手持两根破甲锥,幻化出一片残影,快速演示一遍锥法。
又放慢动作演示一遍,手把手精心传授,教是真心的教,学是认真的学。
不知不觉之间,时间匆匆流逝。
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缓缓升起,阳光照亮小山村。
冯阔海疲惫不堪,挥了挥手:“年纪大了,熬夜不行了,你俩学会之后,回去好好演练,熟能生巧,实战积累经验,就能体会破甲锥的妙用,散了吧!”
望着冯阔海的佝偻背影,罗战叹息一声,知道师叔老了,不出山是对的,全盛时期没打过王大师,如今再次交手,更加不是对手。
冯铁头精力旺盛,提议道:“下午没打过瘾,正好再切磋一下,你不许躲闪,输了请吃早饭,牛肉包子管够。”
罗战挠了挠头,苦笑:“切磋没问题,只能用破甲锥,不许用八极拳,你同意就打,不同意就算了。”
冯铁头豪爽的道:“放马过来,怕你不成!”
二人实战演练,用破甲锥交手,打得难分难解。
望着窗外切磋的年轻人,冯阔海感慨万千,身体每况愈下,简单传授一下功夫,浑身骨节酸痛,双腿灌铅一样,连走路都得扶墙,不服老不行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
红颜易老英雄迟暮!
假如,可以年轻十岁,再战气功大师,报一掌之仇。
冯阔海躺在炕上,仰望着天花板,回忆年轻之时,意气风发走遍三山五岳,名山大川,挑战各路高手的日子,缓缓进入梦乡
上午十点。
冯铁头收拾好行李箱,披着军大衣,给了母亲拥抱,搂过老婆孩子,张开双臂要抱老爹。
冯阔海抬起烟袋,敲了冯铁头的光头一下,叮嘱道:“出门在外,听你师弟的话,不许四处闯祸。”
冯铁头点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