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齐兰惠赶来时见到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忙劝徐二姐别激动。
徐二姐捂脸痛哭,这日子是真的没办法过了。徐二姐夫联合寡母将工作让给了自家兄弟,她去厂领导又跪又磕头,好不容易答应让她返岗工作,但是食堂是肥差早有人占了,她只能跟男人去卖力气搬货。
她天天搬货,回到家之后忙成了陀螺,还要受瘫在床的徐二姐夫的怒骂,两个孩子没一个贴心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厂医给徐二姐夫要包扎伤口,徐二姐夫不肯,他要去医院,还要去告徐二姐杀人。
齐兰惠劝道:“要是徐二姐被抓走,你们可就没饭吃了。”
徐二姐夫十分硬气,叫嚣着让他寡母和兄弟一家来照顾他们,一定要让徐二姐吃牢饭。
徐二姐被保卫科的同志带走,徐二姐夫让齐兰惠去找他兄弟来带她去医院。让徐二姐夫没想到的是,他兄弟说没发工资就不来送他去医院了。
徐二姐夫这才慌了,他一千多的工作都给了,几块钱的医药费他兄弟竟然不肯掏?
季家听到隔壁的动静,四人动作出奇地一致,谁也没去凑热闹。
他们可听得分明,这场官司就是馋他们鸡汤惹起来的。
所以,他们该吃吃,该喝喝。隔壁就是打断腿跟他们也没有关系。
一直到隔壁安静了下来,季家的餐桌才进入了尾声。
阮棠乖巧地坐在季南烽的身边,捧着鸡汤,小口小口地喝着。
季南烽看着眼里发热,留着贺昆和季小弟收拾碗筷,他带着阮棠就去了小院儿。
到了小院后,季南烽倒好了洗澡水,却见阮棠坐在院子里,对着两根葡萄藤傻乐。
季南烽看得好笑:“馋了?”
阮棠咽口水:“嗯,馋~”x33
季南烽:“就这么馋?”
阮棠:“那么那么馋!”
季南烽感叹,看来这小东西是真馋葡萄了,要不然也不能喝醉了都惦记着葡萄藤。看来,他得了空得去寻点葡萄来。
阮棠还想看葡萄,就被季南烽叉着咯吱窝抱走了。
浴室里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季南烽帮阮棠脱了衣服,刚伸手要将他丢进澡桶里,阮棠戒备地后退一步。
“住手!你要对本殿下做什么?”
季南烽扶额,他好难。他媳妇好难伺候。
气氛来了要演戏,喝多了也要演戏。
“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