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一听就来了兴趣,忙凑近了过去。
“咱做女人的主动点,最好来点儿跟以前不一样的……”说到最后,刘卫芳也红了脸,说不下去了。
阮棠本着求知心,追问道:“你展开说说,这么模棱两可的我没办法学习啊。”
她是真的好学,不是八卦。
最后架不住阮棠的软缠硬泡,刘卫芳羞羞答答地说了。
阮棠听完之后,拱拱手表示学习到了,又仔细地追问那山洞在哪儿,等有机会她也要去拜拜那生子圣地。
刘卫芳一拉被子,她的老脸哟,丢光了。
阮棠从病房里出来,就去了手术室。
阮父已经准备妥当,换上了手术服。见阮棠来了,两人一交流,确定没问题后,就准备打麻药。
手术有条不絮地进行着,两人配合默契,等阮父动完刀子后,阮棠开始缝针。
两人一连动了二台手术,阮父已经累瘫,倚着墙坐在地上。
阮棠问姜海桃借了休息室让阮父休息,姜海桃一听是阮从谦先生,忙恭敬地让出了休息室,还让阮棠放心,这些天她一定会保证阮从谦先生的伙食。
阮棠拜托了姜海桃后就走了,刚出医院就遇上了关医生,关医生拎着饭盒正要给金悦儿送饭。
“又来医院探望啊。”
关医生知道阮棠是青云大队的赤脚医生,所以需要时常要来医院来探望青云大队的村民。
阮棠点头,礼尚往来地问了金悦儿咋样了。
一提起金悦儿,关医生的脸有一瞬的僵硬,“挺好。”
然后两人一进一出,散了。
关医生吸了吸鼻子,她刚刚好像在阮棠身上闻到了手术室消毒水的味道。
这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