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身败名裂了。」

「哦。」

容既的回应很是寡淡，容熙知道他肯定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只能转移话题，「我刚才问您的话，您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

「就是您跟我妈妈……」

「没有。」

容既回答。

这个答案倒是让容熙有些意外。

她原本还以为，按照她父亲的性格，一定会给自己肯定的答案，再告诉自己什么是命中注定。

却没想到，并不是。

「我又不是什么能预判未来的人，我怎么能知道？」容既看了她一眼，说道，「而且我跟你母亲认识的时候，我才不过十来岁，懂什么？」

「就算是后来，我们成为亲密的关系，我也是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她对我的重要性和无可替代。」

「这一点，我要感激你的母亲，是她教会了我很多事情，而且最开始……我做的一点也不好，但她还是留在了我的身上。」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认识你母亲就想要跟她结婚

，但后来，我想不出跟她以外的人结婚会是什么样子——我也只会跟她结婚。」

容既的声音坚定。

容熙在过了一会儿后，才终于点点头。

容既又继续说道，「回到章锦成的问题。」

「其实你不用对你的未来对象设置那么多条条框框，甚至你找一个一无所有的人都没有关系，毕竟我们容家不需要用你的婚姻来维持什么，我跟你母亲也都不希望你是因为这个结婚。」

「可是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结婚的目的能是什么。」

「找一个你爱的人？」

容既的话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但那笑却不是嘲讽，而是一种……如同自己身在美好的环境，在想起甜美的回忆的时候，那自然的笑。

容熙倒是很少看见他这样子。

或者该说，很少看见他在自己面前这个样子。

毕竟以前……他只有在她母亲面前才会如此。

容熙倒是很快收回目光，再说道，「如果我找不到呢？」

「那就不结婚。」容既回答，「我说了，我们容家不需要你的婚姻来成全什么，所以你只需要找一个你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就好了，其他都不重要。」

容熙不说话了。

容既也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