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老板看着那大额钞票有些无奈,“等一下,我找找。”
“不用找了。”
丢下这句话后,容既便直接回到了车上。
老板捏着手上的那张钱,突然开始怀疑——这该不会是一张**吧?
容既当然不会知道他的想法。
他一手提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另一只手则是提着那几个小灯笼,嘴角带笑的将病房门推开。
他没想到的是,时渺也醒了。
而且正在打电话。
“我没事。”容既听见她说道,声音软糯的,“嗯,手术几天前就做完啦。不用来看我,你现在不是很忙?”
容既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想要问她电话那边是谁,但时渺根本没有发现他的目光,只拿着手机继续说道,“真的没事,要不我等一下发病历给你看?”
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时渺又笑了起来,但大概是牵动到了伤口,她很快又收了一些,说道,“嗯,都跟你说了没事。”
“容既?”
大概是那边的人提起,时渺也跟着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他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是我不让他跟你说的。”时渺回答说道,“好了二哥,你还是忙你自己的吧,我真的没事。”
——哦,是郁词。
听见时渺的称呼,容既原本紧绷的情绪立即放松下来。
时渺也没再说什么,又说了几句自己没事后,挂断了电话。
“我二哥打来的。”她告诉容既,“他听说了我住院的事,说要来看我。”
“那就让他来。”容既回答,“我让人去接他?”
“不用,我这都已经没事了。”
话说着,时渺也注意到了他放在柜子上的东西,“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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