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的话还没说完,容既已经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和刚才在台上那个迫切而激烈的吻不同,这次容既吻得很仔细,舌尖细细的描着她的唇线,手轻托着她的下巴,在尝够了她唇瓣的滋味后,再一点点的探入。
温柔而缠绵的吻,像是无声的诉说,又像是抚慰。
时渺的话就这样被堵了回去。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容既这才停止了动作,但他依旧没有松手,只将额头抵在时渺的上面,垂眸看着他。
“容董?容太太?”
外面人的声音小心翼翼到了极点。
容既终于回答,“稍等。”
话说着,他也将时渺的手握住,“脚还疼吗?”
时渺很快摇头,又说道,“其实我的脚没事。”
“是么?”
容既回答着,声音中却没有半分诧异。
——从刚才时渺问他那个问题他就知道了,她不过就是想要找个地方好好跟他说话罢了。
她发现了,而且如此关注着他的情绪和举动。
他是何其幸运,能够在那么多人的世界中遇见她。
越过荆棘,穿过风沙,他浑身伤痕累累,心中阴郁黑暗。
但她就站在山丘的这一边等着他。
就好像她最喜欢的栀子花的花语一样——勇敢坚定,永恒的守候。
……
婚礼顺利结束。
后半段容既基本没怎么喝酒,脸上的笑却是多了许多,手始终紧紧握着时渺的。
时渺的身体从早上就一直绷着,虽然中途休息了一会儿,但直到此时完全松懈下来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全身如同要散架了一样,酸痛不已。
回水禾湾的路上,容既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边的人说了什么时渺不知道,但她能察觉到容既那握着自己的手猛地一下收紧,又缓缓松开。
“我知道了,让人好好看着吧。”
话说完,他也挂断了电话。
时渺转头看向他。
容既知道她想问什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后,说道,“回去,我再告诉你。”
他整个人看上去明显轻松了不少,时渺也算是放了一点心,点点头。
车子抵达水禾湾。
时渺重新撑起身体,正要下车的时候,容既却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起来!
时渺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