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的话大概戳中了程放的什么痛处,他的眉头很快皱了起来。
但很快转过了目光,丢了浴巾后,重新一头扎入泳池中。
水花四溅。
容既看了一眼后便再没有停留,直接转身就走。
……
虽然他一口酒没喝,也没有碰任何一个女人,但上车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带了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
他直接降下了车窗。
两个小时的车程后,他回到了水禾湾。
郁时渺已经睡着了,但卧室的地灯还是开着。
那暖色的灯光让容既勾起了唇角。
他倒是没有直接过去,只先去浴室冲澡换了睡袍。
头发还未擦**便上了床,伸手将她捞了过来。
时渺虽然睡得迷迷糊糊,但在他靠近的瞬间还是习惯性的将自己的脑袋靠了上去,手搂住他的腰。
容既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将手往她的睡衣里伸。
时渺哼了一声,“我要睡觉。”
“嗯,你睡你的。”
容既每次都这么回答,但哪次她不会被折腾醒?
时渺有些懊恼,正要抬脚去踹他的时候,容既却将她的动作扣住,再说起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婚礼那天,你还是劝严歌不要出席的好。”
时渺果然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什么?”
“你知道深海中的鲨鱼在什么情况下会对人进行攻击和猎杀么?”
时渺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什么意思?”
容既一边将她的衣服丢在地上一边缓缓说道,“在闻见血腥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