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郁时渺。”他叫她。
床上的人睫毛似乎动了动,但没有睁眼。
容既又笑了起来,“我知道你醒了,起来。”
时渺还是没回答,但那覆在被子上的手却明显握紧了。
“郁时渺,你知道你不会撒谎也不会演戏么?”
容既现在心情好,耐心也创了新记录,见她不起来后,直接伸手去抓她的腰。
时渺立即叫了一声,人也连连往后退。
容既笑,“这么怕痒?”
时渺咬着牙不说话,手紧紧地抓着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容既看了一眼时间,倒也没再打趣她,“过来。”
时渺没动。
“你放心,我不动你。”
时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到底还是掀开被子起身,“做什么?”
她刚睡醒,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又带了娇嗔,容既勾了勾唇角后,将手上的领带递给她,“帮我系上。”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我让你系就系。”
他的态度强硬,时渺也没再说什么,只能往前挪了几步,跪坐在床上帮他系领带。
容既就垂眸看着她,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
“温莎结可以么?”她问他。
容既嗯了一声,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怎么这么熟练?”
“之前在乐团学过。”时渺回答。
容既的眉头立即拧起,“所以你给别的男人系过?”
时渺点点头,容既却突然将她的手腕扣住!
他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了,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在盯着时渺看了好一会儿后,他才说道,“以后不许你碰别人的领带,只能给我一个人系,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