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站在那个男人身后时,他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
但心跳越是快,情绪越是紧绷,他脸上的笑容却反而越发深。
“赵先生,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吧?”
话说完,他已经准备去将郁时渺抓回来。
但赵敬却再一次挡开了他的动作,又转过头去看时渺,“你们……”
“我跟他没有关系。”时渺直接说道。
容既伸手的动作顿时僵在了半空中,嘴角的笑容也一寸寸的消失,声音冷冽,“郁时渺,你说什么?”
然而,她却没有再看他。
而是直接抓住了赵敬的手,“我们走吧。”
赵敬又看了容既几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只任由时渺带着自己往前走。
容既却是站在那里没动。
在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终于将郁时渺刚才的那句话消化干净。
——没有关系。
郁时渺说,她跟他没关系?
消化之后,他又将这几个字在心里反复咀嚼了好几次。
每一次,心脏处的不适感就更深几分。
他用力的想要将那股感觉压下,但越是压抑,就越是疯狂。
如同毒素蔓延,短短一会儿功夫就长出了无数的藤蔓,勒紧了他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
他又抬起眼睛。
空旷的长街,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旁边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映在地上,让容既突然想起了自己五岁生日的那一天。
——他母亲在将他面前的东西打砸干净之后也扬长而去。
所有的佣人管家都不敢往他那边靠近一步。
房间内只剩下角落里点着的那盏灯。
也是他自己一个人。
容既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嘴角上扬,带动脸颊上的肌肉,形成一个自然而完美的笑容。
然后,他拿出了手机,随手拨了个电话,声音冷漠,“之前给赵敬的那笔钱,给我扣下来。”
……
赵敬送着时渺上了公交车。
整个过程中她都低着头没有说话,那抓着背带的手上都已经抓得苍白,甚至连青筋都看的明显。
赵敬看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这还不如哭一场呢,你这手多金贵,真弄出点什么事,以后还拉不拉琴了?”
他的话让时渺一顿。
虽然她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