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把的抓紧。
——扼住了他的血管和呼吸。
“对不起。”他撑着身体,手指轻轻地拨开她额前被泪水黏住的头发,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道歉对于从前的他而言,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
真不真心无所谓,只要能在短时间内起到抚慰的效果就好。
但此时此刻,却是他唯一能说的话。
然后他才发现,原来这几个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时渺没有回答。
在无尽的眼泪中,她似乎慢慢的失去了意识,那抓着他衣领的手也在慢慢松开。
在容既抬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时,她突然轻声说道,“容既,我原谅你了。”
容既的动作顿时僵住。
那时,她也把自己的话说完,“也原谅以前的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