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后,又继续说道,“医院会给我打电话是因为……他们只在他身上找到了我的名片。”
容既忍不住冷笑,“他就没有别的朋友了?”
“可能没有吧?”时渺垂下眼睛,轻声说道,“他现在过得……不是很好。”
她那皱起的眉头和艰涩的语气让容既的唇角顿时抿紧了,“郁时渺,你在同情他?”
“他是我朋友。”
“但你喜欢过他。”
“没有。”
“你就是喜欢过他。”容既咬着牙,“而且那个时候你还想跟他结婚,还要跟他走。”
这些事情,他原本都不想提不愿想起了,但此时随着萧与卿这个名字的再次提及,那些记忆立即变得鲜活了起来。
胸口处立即好像压了一块石头般沉重,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一口牙齿更几乎直接咬碎,“你别想否认,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