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贴在他脸上。 那焦躁和怒意就这样被抚平,攥着她的手也松开了些许。 那个耳光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此时他还是回答,“疼。” “我拿药给你擦一下。” 话说着时渺就要转身,但下一刻,她又被他搂入了怀中。 “不用。”他说,“你让我抱一下就好了。” 时渺的动作顿时止住,但也没有挣扎,只将手垂在身侧,任由他抱着。 夜色渐浓。 在身边的人呼吸变得平稳后,时渺悄悄起身,又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取过。 六位数的密码输入,手机成功解锁。 然后,她拨了一串号码。 “太太,我是郁时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