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罗永刚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身子由内向外散发着黑气,我心里面还有些害怕,嘴里面嘟囔了一句“这家伙不会是死了吧”,若是这家伙死了,我和师父都逃脱不了干系。
我上前一步,伸出右手食指放在罗永刚的鼻子前探了一下,当我感受到罗永刚有呼吸时,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罗永刚一直到早上六点才睁开眼睛苏醒过来,之前罗永刚的精神状态是萎靡的,现在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他头上和脚上结的痂已经开始脱落了,露出新的嫩肉。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师父问罗永刚。
“感觉身子轻松很多,头也不疼了,脚也不痒了,真是谢谢魏道长了。”罗永刚感动地对师父道谢。
“我能帮你这一次,但我不能帮你一世,你好自为之吧!”师父说完这话,就要和我离开。
罗永刚看到师父要带着我离开,他的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
“魏道长,你先等一下!”罗永刚喊住师父。
师父停下身子向罗永刚的身上看过去。
“魏道长,我一天给你一千块钱,你就留在我的身边。”罗永刚对师父商量道。
“罗老板,有时候钱也不是万能的。”师父扔下这么一句话,就向外走出去。
昨天晚上忙活着罗老板的事,我和师父一宿没有休息好,我们师徒二人回到玄武观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就上到二楼休息了。
躺在床上我想起了黄苒苒的事还没有办,等今天晚上再说吧。
中午十一点半,罗老板的媳妇鞠萍给师父打了一个电话,说罗老板又犯病了,身子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昏厥两次,还喷出一口鲜血。
得知罗老板的情况,师父喊上我,让徐鸿飞开车送我们去市中心医院
来到中心医院,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罗永刚现在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整个人躺在床上还处在昏迷中。
“魏道长,你要救救我男人,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要是没了,我们家就散了!”鞠萍看到师父,走过来哀求道。
师父看了一眼鞠萍,又望着躺在病床上的罗永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父走到病床前,伸出右手大拇指对着罗永刚的人中穴掐了一下,罗永刚缓缓地睁开眼睛就苏醒过来。
罗永刚看到师父站在床边,他伸出右手握住师父的右手腕流着眼泪说了一句“魏道长,我太难受了,除了头发不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