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消失不见了。
“是人就会经历生死,我也会有那一天,只是或早或晚。”师父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安慰道。
“师父,我心里难受呀!”我抱着师父哭诉道,此时我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第三天爷爷出殡后,中午街坊邻居和亲戚朋友在我家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就离开了,我们家瞬间变得冷清。
我妈和我爸打了一声招呼就返回市里去了,家里面只剩下师父一个人陪我。
“师父,谢谢你这三天帮忙处理我爷爷的丧事。”我挤出笑容对师父感谢道。
“你爷爷是我的老友,你是我的徒弟,你跟我说这话就客气了。”
我将大门锁上和师父一同向村子外走去,我们向前走了没多远,就遇到马小壮。
马小壮头发蓬乱,胡子拉碴,双眼无神,表情木讷,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
我想要上前跟马小壮打招呼,马小壮看到我后,他绕着我向自己家的老房走去。
上一次我回来,爷爷跟我说起过,马小壮的母亲石慧芳在城里当保姆参与一起杀人案子,被警察抓走了,案子还在审理中,这个石慧芳十有八九会被判处死刑。
“师父,黑白无常的实力达到什么地步?”
“他们的实力应该在鬼帝中期,你小子做事真是鲁莽,那天晚上你居然敢对黑白无常出手,他们俩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给捏死!”
“当时我就想着把爷爷留下来,也没想太多。”
“师父不能永远陪着你,师父也会有离去的那一天,如果我不在了,我希望你能变得成熟一些,做事也要量力而行。如果你不计后果鲁莽地去做一件事,不仅会断送你的前程,有可能或许断送你的小命。”师父郑重地对我教育道。
“我知道了师父,我会变得成熟,不再鲁莽行事!”我对师父答应道。
我和师父刚返回到玄武观,一个中年女子骑着一辆电动车赶过来。
这个中年女子四十五六岁,扎着一个简单的马尾辫,印堂狭窄,眉毛稀疏,眼睛不大,但眼白占据了眼球的大多部分,翻鼻孔,嘴巴较大无法紧闭,满脸横肉。
从面相上能看出这个女人天生愚钝,凡事不会做过多的思考,只要她认为是对的,就会一根肠子跑到底。她做事明明不对,要是有人点破她,她会立马恼羞成怒,想尽办法报复你。
从女人的嘴型上,能看出她这个人非常八卦,还喜欢嚼舌根,议论东家长西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