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挺奇怪的,何悯鸿为什么总是做一些自相矛盾的事,我记得你上次说,有个猥琐男**她,她都没勇气站出来指责对方,为什么会屡次指责你呢?”
余初晖撇撇嘴,“还能是为什么,看我好欺负呗!”
顾韶元摇头,“这个说法不够全面,你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朱喆,你来说说看。”
朱喆沉思了下,“我觉得可能是因为环境的问题吧,何悯鸿跟我们合租一间屋子,住
wwω.ЪiqíΚù.ИěT了也有一个多月了,彼此之间说不上太熟悉,但也有了基本的了解。”
“她对那个猥琐男很陌生,所以不敢跳出来指证他。”
顾韶元点头,“你的意思是,鸿鸿在一个熟悉的环境里胆子比较大,当她处在陌生的环境里,胆子就很小?”
“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她看起来很矛盾。”
“还有呢,如果让你们用简短的话对何悯鸿做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你们会如何评价她?小余,你先来。”
余初晖连想都没想就说,“温室里长大的幸福小孩呗,总是以高标准要求别人,自己却做不到,只要是她看到的听到的事情,都会以她狭隘的认知去评价几句。”
“说句不客气的话,她的很多观点说出来都惹人发笑,我们是因为照顾她的情绪,所以没笑过她,但不代表不想笑。”
“我估计何悯鸿的这些毛病都是她爸妈给惯出来的,她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把脏衣服寄回家让她妈妈洗。”
“依照我的推测,等何悯鸿以后结了婚有了孩子,大概率还会把孩子的衣服拿回家让她妈妈洗……哈哈,想想就觉得挺逗趣的……”
顾韶元估摸着电话那头,何母的心态崩的差不多了,赶紧打断余初晖的话。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行了,别说了,我让你简短一点,你这一开口就没完没了了,朱喆,该你了。”
朱喆抱着膝盖,看了一眼余初晖。
“其实阿初已经总结的差不多了,我再补充一点,鸿鸿有个很不好的习惯,喜欢偷听别人说话,已经被我撞见好几次了。”
“我有点想不明白,大家下班回来聚在一起,聊得也都是一些工作跟生活上的琐碎事,她如果感兴趣,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加入进来,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偷听。”
余初晖又补了一句,“她除了喜欢偷听,还喜欢发一些内涵别人的话,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