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它看见许则然时,张嘴就嚎了起来,扭着身体往林婶的肚子里缩。
给林婶疼的在床上直打滚。
许则然冷嗤一声,右手朝着婴煞一抓,婴煞竟然被他隔空从林婶肚子里抓了出来。
他捏着婴煞的脖子,手上用力。
我甚至都听见他把婴煞捏的咯吱咯吱的响,听得我一阵牙酸。
婴煞的哭嚎愈发凄厉,最后化成一道黑烟钻进了许则然的袖子里。
“这婴煞有些功力,可以收入仙堂,当做清风来压阵。”他道。
清风就是鬼仙儿,在我们这边有些仙堂专门供奉鬼仙儿。
不过跟正经修行的精怪仙家相比,鬼仙怨气重,出手时手段更加狠毒,请鬼仙办事的人也容易遭到反噬。
我点点头,着急的问:“许爷,林婶可怎么办?”
林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喊疼,我哪还顾得上鬼仙,
许则然递给我一张黄符,让我贴到林婶的肚子上。
林婶的肚皮跟正常怀孕的孕妇可不一样,她的肚皮像是硬生生被撑起来的,皮下的血管特别明显。
我把符往她肚子上一放,符纸一瞬间就烧没了。
林婶伸长脖子,喉咙里咕噜咕噜响了两声,哇的吐出一滩腥臭的黑水,吐完,她肚子也平了。
那味道就跟沤了几天的馊饭一样。
我捂着鼻子,忙把窗户和门打开。
杜悦就站在门边,被熏的干呕好几声,捂着鼻子问我:“周岁安,这是什么味道啊?”
我询问的看向许则然。
“她的肚子是被婴煞用怨煞之气撑起来的,刚才那张符把她肚子里的煞气化掉,由她的嘴吐了出来。”许则然说。
我把这话跟杜悦转述了一遍。
“婴煞?那是什么东西?周岁安,你别欺负我不懂,就糊弄我。”杜悦皱眉说。
“谁糊弄人了。”我有点生气,把许则然说婴煞那些话学了一遍,“所以缠住林婶的是个被打胎九次,形成的婴煞。”
林婶扶着墙坐起来,“安安,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这些年一直想要个孩子,但一直没怀上,哪能去打胎啊。”
“就是,就是,你就是胡说的,我看你什么都不懂。”杜悦的情绪变得特别激动,上手往外推我,“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我妈上来挡在我身前,“小悦,有话好好说,你动手干啥?我带着安安过来也是好心,咋着?这会把你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