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玲说:“一般都是产后大出血什么的,或者羊水栓塞之类的,尤其是后者,说走就走的,毫无征兆的,最为凶险。”
“女性才是最伟大的。”我说,“不容易。”
刘晓玲看着我,像是看个怪物:“我还以为林凡是那种对女性有物化倾向的人呢!”
“你这样看我就大错特错了。我如果是是那样的人,可能现在的一切都不是这样的了。谁知道一个人有着很自我的倾向时候会是怎样的社会状态呢?这个设想就是薛定谔的猫。哎,今天挺累的,不想动了,就在这儿吧!”我指指沙滩,“没啥人,坐下躺下都成。”
这个位置貌似有点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我是不是曾经在这个位置上逗留过。
刘晓玲说:“这个地方?你就不怕海浪涌上来把你给带走?”
我顺着她指的沙滩与海浪之间的距离,摇摇头:“除非是海啸了。可是刚才的地震时在外海,何况海也不深,掀不起大浪,何来海啸?更何况银海湾是个内湾,湾口那里就挡住了一切。你不躺下,我可躺下了啊!今个儿累,全方位的累,尤其是思想上的。哎,韦苇这事,让我难受。我形容不出来自己的感受,归根到底总结了,就是两字:难受!我先躺下了啊!”
我说完也没理她,径直就躺下了,双手枕在脑后:“你呢?”
她笑笑:“一男一女躺在这儿,不是情侣,不像话啊!你躺吧!怎么说,我躺下都不合适。我就坐着呗!说真的,一旦躺下,我也会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的。没事,你躺平!”
我没和她客气,从小读书在一起,就没客气过。我说的没客气过,不是说真的毫不客气,而是说在她面前,我不用隐藏着自己,而是可以很放松的状态去面对她。也许就是这样的状态面对她,所以心里从来激荡不起真正的那些火花和火苗,至于熊熊大火就更不用说了。好感是一定有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中很确切的执着要把它转化为感情甚至爱情。
我居然很快的就睡着了。没有丝毫的戒备,就在这公众海滩上睡着了。我累了,原本也可以说是累了但并不累,但是却全身无力。我觉得我是清醒的,但是又是懵懂的。
这是个什么地方啊?我好像来过,也是在一个夜里,一个有点诡异的夜里,海滩上空无一人,甚至连那些建筑物都给夜里不期而至的浓雾遮挡住了,隐隐约约的,似有还无,灯火不再通明,好像是电力系统给破坏了的缘故。只有海浪声和海风在相互交融着,你侬我侬,如同一对跳着恰恰的情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