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很奇怪的。在自己喜欢的状态和氛围里,做什么都有多巴胺在愉快的支持着你;相反的,在让自己抑郁的状态和空间里,做什么都感觉是一种加倍的痛苦,如果在这个时候突然又想起了昔日的愉快或者思维跳跃了一下再想起和早已分手的初恋的那种刻骨铭心,就不静静是加倍痛苦的,而像是整个人给抽掉了脊梁骨一般颓了下去。
我现在就是这样,说到项目的广告创意构想,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完全沉浸在这种满足感里;这个时候,我能远远的逃离项目的烦恼多久就要逃离多久,最好就不要回去。
不过这又是不可能的,这项目是我亲自创建的,怎么能半途而废?而且构想创意就是为了让那些烦恼消失。而且在这现实里,哪个人想要逃离,其实是完全不可能的。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放眼我周围,见过了太多太多的想要逃离,最多只是让自己去了一趟西藏,说是心灵从此涤荡了一下,感觉好多了,可是一旦回到比西藏氧含量多三分之一的内地或沿海没多久,又和从前没什么分别了,至多就是像患上慢性病一样,定时甚至定点去西藏这个天然大医院汇报一下病情开上数剂虚幻口服药剂或现实空气冲剂就行了。但,越是想要逃离,就越是不能逃离,除非是片刻,片刻的逃离,就好比每个人都是一架风筝,飞不高那是气流不支持你;飞得高也是气流的原因,在支持你。无论如何,身后都有一条长长的线,不能摆脱,不可摆脱,一旦脱离,一无所有。这种与世无争的逃离,能做到的,只有我的一个女同学,她的表弟也是我同班同学,当上次同学聚会时我问到那位女同学好久没见到了,没有人回应我,大家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会后和我很是谈得来的她表弟拉着我对我说她已经遁入空门好久了,没有别的原因,不是恋爱的原因。只是他从来没在同学们面前说出来,免得大家的感兴趣出发点是另一条途径。这个消息让我震惊了很久没有出声,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是我这些年来唯一听到的可以真正逃离现实世界的人,我体会不了她青灯伴佛的感受。如果可以体会得到,那么我就不会想要将心中的这个悬崖玻璃屋构想付诸实现了。
想到这里,我当然要亲自下场了,项目创建都是亲自下场,创意也一样。但是在我的构想出台前,需要有人做铺垫,这样才能显示出我的创意是优秀的、无二的。张小飞先出了一个创意,优秀得来似乎又差了一点什么,像是一个美女,不是差了点气质,就是差了点化妆,补上了,就perfect了。而我,就是这个化妆师,我往项目创意上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