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装了,我是厨神我摊牌了!
“这烧划水口感真是一绝!”
“还得是这种大青鱼鱼尾来烧,上次在京城内家特有名的老牌饭店吃饭,嗬,居然用草鱼做烧划水,口感差一截。”
“立山先生沉默不语,是觉得这鱼尾还不够好吃吗?”
“不,我在考虑要不要给林小友送一副‘天下第一尾’的字。”
“……”
宴会厅,每个人都对桌上的烧划水赞不绝口。
丰腴的口感,咸鲜的味道,还有鱼肉中透露出的鲜美,都让大家有种重新认识这道菜的感觉。
吃过烧划水的人,发现过去吃的不太正宗。
而没吃过烧划水的人,则惊讶于澹水鱼的尾巴居然可以鲜美到这种程度。
所谓的青鱼,不就是跟草鱼一模一样的鱼种吗?
那吃草鱼不也一样吗?
耿立山笑着说道:
“草鱼吃草,是河鲜中的食草动物,但青鱼就不是了,青鱼喜欢吃水底的螺蛳等水生动物,算是河鲜中的食肉动物,这鱼尾巴如此丰腴,也是因为食肉动物的缘故。”
这道烧划水,让耿立山很是惊喜,同时也很期待。
烧划水都已经如此美味,不知道今天的拆烩鲢鱼头将会是怎样的惊喜。
田清澜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盘子里,小心挑去鱼刺,这才放进任崇墨盘中:
“老任你可慢着点吃了,千万别卡了鱼刺,不然你这食道怕是又得去麻烦韩教授了。”
被妻子这么呵护,让任崇墨有些不好意思:
“幸好今天小燕姑娘没跟咱坐一块儿吃,不然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田清澜说道:
“这有什么好笑的,夫妻间相互照应这不是很应该吗?刚刚开席前小燕还跟我开玩笑说,要是再找不到男朋友就跟我义结金兰呢,这丫头,浑身透着机灵,我很喜欢,可惜她没上北大或者清华,不然还有可能是咱们的学生呢。”
任崇墨点了点头:
“人家家教好,年纪轻轻就懂事有礼貌,要是任杰有她一半懂事,我也就放心了。”
“人小燕可是硕士,咱家小杰拿什么跟人家比?赶紧吃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