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脸皮厚的,怕是都能做防弹衣了吧?
我大哥每个月都邮寄10块钱的津贴,逢年过节还会邮寄其他节礼。
我家房子被你们租出去了,每个月你们还能收到10多元的房租钱。
凭啥说我吃你们喝你们的?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考上机械厂的工作,那是我自己有能力,跟你们有一分钱关系吗?
楚欣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还把上高中机会让给我,我用得着一个连初中都差点没毕业的学渣让吗?
你妈生你的时候,剪脐带的时候,把你的小脑跟脐带一起剪了吧!”
楚恬欣赏了一下楚欣青红交加的脸色,才接着说:“高中那是我凭实力自己考上的,也是我勤工俭学念下来的。
我告诉你们,我楚恬不欠你们家一分一毫。
我像保姆一样,给你们洗衣做饭、收拾家务,还没问你们要工钱呢?
如果你们还不把入职信交出来,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可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事儿出来。”
楚欣气的发抖,她感觉自己的面皮被楚恬扔在地上,踩了一个来回,还跺了几脚。
但慑于她手里的辣椒水,不敢轻举妄动,要不然她早就赏她一盘土豆丝了!
许小芹脸色青红交加,一双利眼如钉子一样盯在楚欣身上。
她拿过旁边的鸡毛掸子,就冲到了楚恬的身前,劈手就是要开始抽打。
楚恬早就防着她发难了,用衣袖捂住口鼻,另一手轻轻一按。
喷完后她还立刻换了一下地方,防止自己被防狼喷雾误伤。
“啊!咳咳咳……阿嚏阿嚏阿嚏……咳咳咳……”许小芹一个小时尝试了两次**辣椒水的厉害。
第一次余韵未过,叠加第二次,比
之前的酸爽更加冲,她直接连骂人的功夫都没有了。
当即跪地不起,眼泪混着鼻涕像自来水一样流个不停歇。
她跪着的方向正好对着楚恬,双手捂着眼睛,头抵着地面,就像是给人磕头一样。
楚恬玩味的看着这一幕,还杀人诛心,“哎呦,大伯母这不年不节的,你就算给我磕头,我可没有压岁钱给你。”
许小芹眼里鼻涕流的更凶了,屈辱之情在心里一闪而逝。
她难受的很快无暇他顾,大脑里都被前所未有的痛楚占满,无法思考。
楚欣见许小芹拿着鸡毛掸子向楚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