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还有不少少女和姑娘,还有技艺高超的乐队,在吹拉弹唱。
“诸位。”万亮站起身,对着周围的人一拱手,“下面我要隆重介绍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就是咱们山西第一才子常舒欣常公子!”
哗哗!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男人们的眼神变得无比崇敬起来;女人们则是纷纷化身小迷妹,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和李牧深深的交融。
不久,又是一阵躁动,名儒朴国昌、杨相如等人也到了。
年轻的文士们,纷纷给众名儒行礼。
诗会的主持人是朴国昌,做了简单的开场白之后,宣布诗会正式开始。
也不知道是哪位名儒起的头,说朴国昌家里是一门双杰,还有一个兄长身在京城。
只可惜跟错了人,成了镇国书院的副院长。
镇国书院副院长?
这我熟啊,那不就是朴国技老朴了?
李牧终于明白,为啥看朴国昌的时候,总感觉眼熟了,感情和老朴是亲兄弟。
“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说是李狗囚禁了朴先生。”李牧抿抿嘴,这货狠起来,已经不止一次骂自己了。
“非也。”朴国昌摆摆手,“家兄写过书信,在文学造诣、教育造诣方面,他还是很佩服李伯爷的。常公子,就事论事,不能口吐莲花。”
“……”李牧:咋?我帮你们骂我自己还是我的错了?
“朴先生,李狗确实不是个东西。”万亮缓缓开口,“咱们不提不愉快的,此情此情,何不请常兄作诗一首?”
好!
大儒们立刻点头,周围的文士们听闻,也纷纷拍手叫好。
见众人期待至极的神情,李牧略微沉思,扫了一眼竹林,“既然如此,那就来一首咏竹吧!”
“好,我来给常兄研墨。”
万亮网了一下袖口,开始给李牧研磨。
李牧润润笔,一首诗跃然纸上:“一节复一节,千枝攒万叶。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
朴国昌拿起宣纸,抖干了上面的墨汁,缓缓吟唱出声,周围的人听闻,纷纷对李牧竖起了大拇指。
《咏竹》是板桥先生所著的五言诗之一。
写竹子气节清高,不与百花争艳争香,也借喻作者自己洁身自好、超脱世俗的亲近自然的为人处世的方式。
杨相如捋了捋胡须,对这首诗的评价甚高:“前人惯于在竹子上做文章,有的吟咏它直千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