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啊,我有个朋友,今年十八岁。”
“家里的媳妇最近肚子没动静,就逼着我朋友纳妾。”
李牧说的一脸愤愤不平,“我那个朋友最崇拜的就是陛下,崇尚的就是一夫一妻。你就说,我朋友的傻媳妇干的事情,和逼良为**有啥区别?”
“官府规定,十五岁必须娶亲,你朋友今年十八,正好到了纳妾的年龄。”
徐鹏举一脸嫌弃,“你看看我,我都两个侧妻,四个小妾了。你朋友如果不纳妾,媳妇会被人戳脊梁骨,说她不守妇道不懂事的。”
“老徐,我朋友苦啊,你就帮他想个办法。”
李牧眼巴巴地看着徐鹏举:卧槽,你明知道我是无中生有,你咋就不接招儿呢?
“其实,纳妾也没啥不好的。”
徐鹏举给李牧倒了一杯酒,“你、我、老朱,咱们三个干的,多数都是掉脑袋的勾当。虽然皇家入股了,但万一出事了,总得有人出来背锅吧?”
“什么意思?”李牧没听明白。
“咱就说万一出事了,背锅人选会是谁?”徐鹏举放下酒杯,玩味地看着李牧,“朱寿是镇国公,可以撇开;我是魏国公府小公爷,我自然也不会去背锅;到最后送死的肯定是你。你要是长子世袭你爹的爵位,倒也没什么,关键问题你是妾侍生的。你大哥虽然挂球了,但你觉得你真是定远侯府的小侯爷吗?别忘了,你还有个三弟是正妻所生。自古以来,背锅的都是官职最小的。”
“更何况,对子是你对出来的。对出来也就算了,你他喵的还搞了一个最难的恶心人家。第二关怨词,你又拔了头筹,直接秒了文徵明的怨词。”
“这事儿我一直关注着呢,第三关那个唱词。我是真没想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第三关的出题人的。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李东阳给内定了。”
“不是……”李牧一脸纠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李东阳的亲弟弟,南京国子监大学士李东溟是我授业恩师,李秀盈算是我小师妹。”
徐鹏举一耸肩,“论才择婿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过去看看?还有啊,就你那一手字,我想不认识都难。”
“老李啊,纳妾没啥不好的,别搞得自己像是被逼良为**一样。别管这事是不是弟妹干的,但在外人来看,你都不占理。”
“关键是,我没见过李秀盈,我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啊!”李牧一脸悲催,无奈至极,“万一是个小肥猪,我特么宁可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