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鸢歪着头等他表扬。
“画得不错,挺像的。”
江景宽手里的画就挺抽象的,她不大适合这种水彩。
应该只能算是乱涂鸦,但江景宽脸不红心不跳地睁眼说瞎话。
“衣服怎么还湿了?”
“哪里?”
“衣角这,没觉得凉?”
“哦,可能是我刚才浇花的时候打湿了。”南知鸢亲昵的勾着江景宽的脖子。
“不是说要开会的嘛,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没什么大事,早点回来陪你。”江景宽拉过她,在她脸色捏了捏,
“一会陪你练字?”
“好啊,我都看薄薄了,要不了多久我就都看完了。”
“今天表现这么好,主动要求学习?”
“这是什么话,我一向很好学的。”南知鸢摇头晃脑地不认同。
这阵子江景宽的腿可以站立行走的时间越来越长,复健的效果特别明显。
他答应再好上一些带南知鸢出去玩,她就盼上了,为了早点能去玩,几天下来没少好好表现。
“啊,不带我的呀?”
一楼的书房里,江景宽才一提,南知鸢放下笔不干了,她瘪着嘴不高兴,她闹!
“小东西,这就开始闹脾气了?”
“不是说好好表现就带我出去玩的嘛?景宽哥哥现在又不带我。”
说着南知鸢已经要开始酝酿眼泪了,她猛眨着眼睛奉上大杀器,试图哭一哭让江景宽心软。
“还会装哭呢?”
江景宽的大手盖在她的眼皮上捋了一把,就小鼻子吸的用力,实际眼泪一滴都没有。
他好笑地将人抱在怀里,
“这次不是去玩,是有事去办。再说那什么都没有很荒凉。”
“嗯?”
“是**那件事有线索,我查完事情很快就回来好吗?”
“那我陪你一起查呀,我就在旁边乖乖的你不吵不闹不行吗?”
“那里路不好,交通闭塞通车也不方便,鸢儿去太辛苦。”
江景宽低声轻哄,他想亲自去确认一下,带着鸢儿的话,她一向被他娇养着。那些不需要吃的苦没必要让她遭罪。
“我不娇气的。”
“我知道但我舍不得,嗯?”
“那景宽哥哥要去多久啊?”
“不会很久,最迟两天。争取鸢儿第二天醒来我就在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