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羞涩。
“嗯?”江景宽逗着她,
“我就是!”
面对他的逗弄,南知鸢娇羞的炸毛,她就是景宽哥哥的妻子!
“不是你还有谁?”
江景宽动手在盒子里翻了翻,取过一个珠玉样式的簪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正好她今天挽着个松髻,他小心地别在她发间。
“好看吗?”她摸了摸头间。
“嗯,这样才衬你。”
“景宽哥哥,这里的首饰,嗯,有年代感。”
南知鸢想了下,对,就是年代感。
“这里面很多是我母亲当年陪嫁之物,我外公是富商只有我妈一个女儿。
从她出生开始我外公就命人搜罗,说是攒嫁妆。这里的全都是那时最时兴的样式,一年一年得攒下来,包括这层别的房间的很多物件都是。”
“原来是这样。”
南知鸢看着雕花的架子和摆件,她在这个世间这么久见到这样的好东西也不是很多。
“那妈妈当年出嫁一定是真正做到了十里红妆。”
“大概吧。”
江景宽浅回了句,母亲一定没想到那却是她原本幸福人生里不幸的开端。
不过他不会,他不会做那样的人!
江景宽的眼睛阖了下,又取过一个玉镯套在她手腕上,亲了下。
她本就皮肤白皙,白玉的手镯带在她手上分外好看。
南知鸢眼睛弯弯的窝在他怀里,动了动手腕。
“我带一会就放好。”
“就这么戴着吧,左右也是妈给你的,你喜欢她也会开心。”
“那好吧,景宽哥哥那是珊瑚吗,怎么那么大?”
“嗯,我们去看看,别的房间应该还有个更大的,你喜欢就让人放楼下去。”
“放在这吧,我喜欢就上来看也一样。”
“坐好,带你去别的房间再转转。”
“景宽哥哥你都没好好摆放妈妈留下来的东西,这弄的像库房。”
“小东西哪有这么夸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