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呀?”
南知鸢看着被子和床单上的血迹,又转着看了看自己的裙子。
“慌什么,按铃一会让他们换上新的。”
“不要,我要脸!”南知鸢头摇着,这么私密的事不要让很多人知道。
“羞什么,这是正常的。”江景宽起身拉过轮椅,坐在轮椅上将南知鸢拉到他腿上,他衣服刚才抱着她闹,也沾到了血。
“先放那,带你去换身衣服。”
两人洗漱好出来,南知鸢也处理好自己,站在床前拉着江景宽不放,
“景宽哥哥帮我换床单。”
“……娇气!”
“快一点,这些我要不要藏起来?”南知鸢抱着换下来的被褥问道,
“藏什么,拿水弄湿放脏衣篓里。”
“景宽哥哥你好有经验哦!”南知鸢点了点头,这还真是好主意,都湿了看不清。
“我来,这时候手沾什么凉水!”
本以为只是个小插曲,她处理好自己也便没事了。
却在早饭后,南知鸢推着轮椅才走了两步,熟悉般坠着小腹的绞痛疼得她捂着肚子直接蹲在了地上,
“鸢儿?”
江景宽回头看她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团。
“怎么了?”
“肚子疼。”
她原来就是这样的体质,没想到到了这里一到月事又是这样。
江景宽坐在轮椅上抱起她,带她直接回卧室休息。
“我让人请医生来!”
“不用,我都是这样的。”南知鸢小脸白着,蜷着身子窝在江景宽的怀里。
之前都是阿娘或者嬷嬷给她弄红糖酒酿鸡蛋的,可是后来她们都不在了,没人给她做。
她就自己忍着,过两天就好了。
“很疼是不是,找大夫来不吃药就看看,好不好?”江景宽低声和她打着商量。
“不要看。”肚子疼的厉害的南知鸢眼睛带点红,哼哼唧唧的。
“好,不看,我帮你捂着暖一暖。”x33
江景宽手放在她肚子上帮她**,抬手按了下铃让李婶送红糖水上来。
他也不懂这些,常识里也只知道有个红糖,但不确定对她起不起作用。
等红糖水送上来的时候,南知鸢正昏昏欲睡。江景宽低声吩咐了句,李婶点点头轻手轻脚的带上门。
“鸢儿,喝一点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