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生过来的时候,正好有个人在跟翁厂长说话。
“翁厂长,我是广合兽医站的,听说你们这边生产的兽药比较便宜,这才慕名而来。”
一个穿着青色中山装的男人,很是热络的跟翁厂长攀谈着。
孟海生心中却满是疑惑。
暂时孟海生的制药厂生产的所有兽药,都是只往下山村运送,并不对外出售。
这人又是怎么知道他这边生产的兽药便宜的。
不对,他们家制药厂生产的兽药可一点不便宜,因为是仿制的国外更先进的兽药,用的原材料也要贵一点,最少比国内治疗同样病症的药要贵好几毛。
眼前这人也太奇怪的一些。
翁厂长自然也是不会卖兽药的,他们自己还不够用的,哪里有多余的出售。
不管来人怎么说,翁厂长都没同意,最终那人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孟海生这人疑心病很重,他没上前,立马找工厂里一个比较机灵的工人,跟着那人看看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翁厂长,咱生产的兽药,后续就算有多余的,放仓库也不要对外出售,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明白。”
暂时孟海生也不依靠仿制药赚大钱,他先把自己的养兔事业稳定住再说其他的。
如果现在就大肆生产仿制药,万一被国外给知道了,又是一件麻烦事,说不定后面想再弄仿制药还会麻烦不少。
现在偷偷摸摸生产,偷偷摸摸用,最是省心。
很快孟海生派出去跟踪的工人回来了,说那个人去见了一个姓侯的年轻人。
两人嘀嘀咕咕半天,他离着远没听清楚全名,只知道姓侯。
孟海生在脑海中快速把他认识的人当中姓侯的过了一遍,最后出现侯亚新这个三个字。
“那人眉毛这边是不是有一颗挺明显的胎记。”
“对,对,有黄豆粒那么大的一块黑痣。”
那就对了,肯定是侯亚新无疑了。
孟海生心中奇怪,侯亚新想买他兽药做什么?
两人之间的仇怨可不小,侯亚新肯定不会来光顾他生意的。
那就是想要来整他?
孟海生心中冷笑,他还没收拾侯家呢,侯家倒是上杆子来找他麻烦了。
那他就给他们挖个坑好了。
当即孟海生就给林谨言打电话。
“大哥,我能不能麻烦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