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过来让我给他下了针缓解一下。”
关于以前军中的这些事,孟海生听了不少。
不少为人了保卫祖国,放弃了自己的小家。
孟海生心中对刚才的老人肃然起敬。
另外一边,时老从医院出来。
“荣正,刚才在楼梯口遇上那个小伙子是谁,我怎么感觉有些眼熟。”
时老看向身边的年轻人,这是他最小的儿子,时荣正,今天是他陪着时老来看病的。
“只打了一个照面,看着好似林江春的女婿,听说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小伙子,在京城开了一家醉桃源酒楼,菜品非常不错,我还带着几个朋友去吃过。”
“哦,是林江春啊,他现在可是京城里的大红人,没想到他的女婿只是个从山沟沟里出来的小年轻。”
“估计林江春也是没办法,前些年他去边疆,女儿下乡,能嫁给一个有为青年,也算是运气好。”
时老微微点头,他对林江春印象一直很好,可惜当初事发突然,纵使他们这些老骨头看不过去一些人的做派,想要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那会大家都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林江春。
还好,现在大家总算是都熬出来了。
“爸,最近林春江有时间,不如让他上门给你针灸吧,你这么一把年纪,来回跑,天又热哪里受得了。”
“你先看林春江时间吧,如果他没空我多跑两趟,权当锻炼身体了。”
时荣正应了一声,心里也明白林江春今非昔比了。
孟海生的结扎手术总共没半小时,他在医院留了两个小时,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走了。
“七天之内不可以同房,老老实实在家休息,这四包药,你拿回去喝,一天一包,连喝四天。”
林江春把一大兜药塞到孟海生手里。
“行,爸,那我先回去了。”
“走吧,路上开车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