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这一趟真不容易,简直就是在玩命。”
曲大勇围着货车转悠了一圈,气闷的一口小白牙差点咬碎了。
拦路抢劫的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们这些人出去找个工作,哪怕是卖力气也能赚不少钱。
却想不开来当劫匪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曲大勇真怀疑他们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包。
“海生哥,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宁港市这么大,我们总不能拿着衣服挨家挨户的问吧。”
“那倒不至于。”
“宁港市这边工资高的就是发电厂,钢铁厂这些。”
“我们只要拿着毛衣,去他们的职工小区,蹲点就行。”
孟海生早就把如何卖羊毛衫的事给打算好了。
像钢铁厂,化工厂,纺织厂这样的单位,现在在宁港市算是比较有钱的。
他们的职工小区在宁港市这边,也都是最早一批建立起来的。
女同志们手里有钱了,自然会比较在意吃穿。
“海生哥我们都听你的。”
曲大勇开着货车,在钢铁厂和纺织厂职工小区门口各卸下十箱羊毛衫。
四人分两组,按照孟海生定的价格,带珠花的20一件,不带的18。
临走孟海生叮嘱曲大勇,不管女同志们怎么讲价,他一定要捍卫住自己的价格。
不能女同志们哭个穷,他就给降价了。
曲大勇赶紧点头,他也不会跟女同志讨价还价,孟海生给说的这个一口价,倒是非常合他心意。
曲大勇是笨不会跟女同志讲价,孟海生才让他来个一口价卖羊毛衫。
孟海生嘴皮子利索,但他也没想要跟女同志们讨价还价。
直接在纸箱上写了“一口价20元一件羊毛衫”的标语。
十个大纸箱,往纺织厂门口一放,引来不少探究的目光。
孟海生清了清嗓子。
“20元一件羊毛衫,都是港货,喜欢的都过来看看呀。”
孟海生只喊了两嗓子,中午回家做饭的女同志们,脚下一个忍不住,就往孟海生这边围了过来。
“大姐看看我这羊毛衫,全都是港货,品质我就不多说了,你上手一摸就知道好坏。”
纺织厂工人天天跟各种各样的线打交道,自然是一摸就知道孟海生着羊毛衫,里面含羊毛量到底有多少。
一个年轻女同志拿起一件玫红色的羊毛衫,在身上比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