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不知不觉,在泰州已经呆了快十日了,这天清晨,晏如早起练剑,洗漱完毕,他扫了一眼镜子,只一眼,就怔在了原地:他脸上的皮肤恢复了光滑,所有的疙瘩都不见了。连那些红、青的印痕也变淡了许多。现在这个样子,起码不会让人看了就惊叫了。他双手颤抖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慢慢戴上了面罩。出了门,依旧去见幼清,今天她却没有再给他医治,只是送他一个小木盒。
“贺公子,这一次的医治到此结束了。我为你配制了一些药膏,你带在身边,每日在睡前涂抹一次就可以了。”晏如接过来,想了想,对这十二岁的女娃不知道怎么说出感激的话,又听她说:“要彻底治好得找到几味非常珍贵的药草,我都写在纸上放在箱子里了,如果你找到了就寄信于我。”
“好,我这两年要入南岳书院读书,书院离泰州不远,你如果有事,就寄信给我或派人来寻我。”
“嗯,公子保重自己……两年后,再来退婚吧!”幼清于此事上没有顺了他的意,因此一直惦念此事。
“那个,以后再说。”晏如有点抱歉。
两人自此话别,青山绿水,山高水长,却不知此次离别,却是两年未见。
贺晏如回京后派人来送了一箧子黄金和一小箱南珠,附信来说是感谢赵家小娘子。赵通判以为是谢幼清相救张回之的事,没怎么推辞就让她收下了,幼清把南珠送给了母亲,黄金她留下一点,多半给了师傅,师傅常渭这几年过得落魄,手上没什么银钱。x33
“你这丫头,这是侯府给你的谢礼,你给我做什么?”常渭不要。“你救了张先生,不应该收这黄白之物,让他荐个先生你啊,我能教你的都教了,得再帮你寻个师傅了。”常渭这几年教她,她聪颖好学,尊敬他孝顺他,他是真心为这小丫头着想。
“师傅的医术我还没有学到皮毛呢?还是师傅嫌我烦了?我就要跟着师傅。”幼清嘟着嘴撒娇。“再说,这是侯府小公子给我的,不是张先生的谢礼。”“哦?他又是为了什么要谢你?”常渭不解。
“因为我用师傅教的医术医治了他的脸,让他的脸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点,他因此心存感激。”
“他的脸,是怎么回事?”常渭不解。幼清想着这涉及他们侯府阴私,此事倒不该让师傅知道原委,如果以后有机会问问小公子,他同意她说她再和师傅说清楚吧。
“师傅,那些个高门大户的阴私我不方便说。总之,就是他谢我的,我的医术都是师傅教的,师傅收下